东北小佩奇Mingming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
道系为人,佛系写文。

惹祸上身2[沈浩然×高访|瞳耀衍生]

*沈浩然(大学生|遇见高访就惹祸的体质)×高访(病弱精英|以捡流浪猫狗为乐趣|结果捡了一只哈士奇)

*年龄操作,OOC预警,电竞组出没预警

*无逻辑,勿深究,图个开心

*自由取关,有缘TAG再见

*感情经历回顾,不适别勉强

2.有点漂亮

浅宇最近在谈一个收购项目。

项目研发团队在国外,高访脑袋上磕出来的包还没消,就开始拖着行李满世界的飘,好不容易收购方案谈了个七七八八,飞去瑞士参加高峰论坛之前,高访还特意回浅宇点了一卯。

浅宇老总月初得知自己喜当了爹,整个人脱胎换骨的嘚瑟成了浅宇的吉祥物,高访捏了捏鼻梁,觑着管惕一脸憋笑憋得抽搐的表情,忍无可忍的把快被占南弦盯出窟窿的手机抢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掐腰嫌弃道,“温暖确诊怀孕的报告单一天看八百遍,占总,出息呢?就饭吃了?”

管惕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老高,是时候谋朝篡位了。”

占南弦对这两个兄弟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冷嘲热讽不予置评,异常得意没脸没皮的继续完成会议,散会之前听见高访追问论坛双选会有没有需要补充的东西,占南弦捏着下颏深思熟虑,然后蹦出一句,“瑞士的奶粉好像挺好的,给你未来的干闺女带几桶呗?”

高访一愣,气得差点儿掀桌子。

……虽然他掀不动。

是以近来江湖传言喧嚣尘上,浅宇老总压榨高层毫无人性,浅宇一枝花惨遭剥削愤然离席。

 

回国已经是一周之后。

飞机落地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延误、过海关、等行李,高访差不多凌晨一点才从机场走出去。

占南弦那辆骚包的跑车扎眼的停在机场出口门外。

高访敲了敲车窗,绅士地等待坐在车里睡得毫无形象的张秘书收拾妥当,这才放好行李,打开车门坐进去。

张秘书局促得要命,“高……高总,占总让我来送你回家休息。”

“司机又出差了?地址你知道吧?”高访温和的笑了笑,“怎么开南弦的车来了?我那台车还没修好吗?”

“司机跟宣发去了杭州。占总新换了一台七座家庭商务,这台车现在放在公司备用。”张秘书翻了翻手机备忘录,“您那台车的玻璃是国外原装配件——今天下午才能到,明天,最迟后天就能验收提车。”

张秘书工作很负责,开车也很稳,她看见高访皱着眉头陷在副驾驶里闭目养神,体贴的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让他能稍稍睡得安心。

其实高访很清醒,车内温度太高,他甚至觉得有点儿闷。不过张秘书很努力的想扮演照顾他的角色,高访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不动声色的由着她来,总归没什么要紧。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高访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一个月前的那场车祸,想起那位担心他再昏死过去,一路上聒噪得让人咬牙切齿的新手司机。

高访记忆犹新,他耐着性子好言规劝让他安静不听,索性不再跟他客气,直接扔了一句“闭嘴”过去——小孩儿委委屈屈的倒是听话,闭上嘴继续哼哼唧唧,百折不挠的非要弄出点儿动静,让他务必时刻保持清醒。

然后还一幅人生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在他耳边叮嘱,“先生你可千万不能睡啊!!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

高访被他摧残得头疼,没好气儿的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去你大爷的。

高访忍不住笑了一声。

张秘书始终把动作放得很轻,听见高访的笑声手上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带着方向盘一晃,车子在马路上小小的画了一个蛇形。

高访笑得更欢,掩唇咳了一声,“没事儿,不用管我。”

 

 

占南弦因为公司的“剥削”传言被温暖好一通批评教育。

高访一脸幸灾乐祸的隔着总裁办的玻璃喝茶看戏,转头就被身为人母的温暖语重心长的耳提面命,“最近有时间,要不要去相个亲?”

高访有点儿傻眼,觉得“五雷轰顶”这个词儿都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温暖没强求,当即退而求其次,笑得一脸算计,“不去相亲也可以……下周我去产检,你跟我一起。”

一孕傻三年也不是这么个傻法,高访越过温暖去看现在明显说了不算的占南弦,有点儿哭笑不得,“温暖……你去产检,得是南弦陪着吧?再不济也可以找丁小岱,我陪你去……这,不合适。”

 “南弦说你今年没复查,正好我产检的那家医院下周会来一位美国专家,我帮你约了一个名额,去看看,我跟南弦也好放心。”温暖笑得很开心,“要不然就去相亲。”

 

 

高访忽然觉得这两口子八成是老天爷派来逗他玩儿的。

好生送走了温暖,高访打算跟占南弦敲定一下最终的收购方案。

开始的时候沟通还算顺畅,高访从论坛双选会带回来的潜在客户资料详尽,几个项目专利也有可收购的价值,占南弦时不时地拿笔标注,拧着眉头仔细研究——高访欣慰地点了点头,觉得占南弦还算没泯灭良心,正要夸他,就见这位老总猛地从这一堆打印资料里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奶粉呢?”

“我看你像奶粉。”高访气得想撂挑子,“温暖这才几个月?我带奶粉回来给你喝?要奶粉没有,奶粉钱在外套口袋里,卡没密码,自己掏。”

占南弦不逗他了,伸手拆了张秘书送进来的外卖三明治,咬了一口含糊道,“逗你呢,你还当真啊?回家让温暖看见我平白无故多了个小金库,不得掐死我?”

高访掀起眼皮白了他一眼,翻开合同,随手抓了一杯咖啡端到嘴边儿,没等咬着吸管就被张秘书眼疾手快的换成了温水——高访叹了口气,无力挣扎的对她点了点头。

占南弦飞快的对他投来八卦的一瞥。

“钱呢,是给温暖的。我不是房子装修之后一直打算换套环保家具吗,温暖帮我联系的家具设计,上周验收,我今早联系人家老板才知道温暖替我付了尾款。”高访捏着合同,装没看见占南弦在那儿挤眉弄眼,“温暖脸皮薄,不好意思收,你拿着正好。多余的钱呢,就当是奶粉钱了,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孩子生下来叫我一声干爹,我也不亏。”

占南弦点了点头,他太知道高访这个人,生意场上手腕卓绝,搬弄人情毫无负担,可于他自己而言,别人对他好一分,他总要多还个两三分回去才觉得舒坦,“这好办,要是生俩,干脆你挑一个得了,直接送你个便宜儿子。”

“让我白给你养孩子?”高访摇头晃脑的笑,“那感情好,有人给我送终了。”

“……”占南弦被他噎得好一阵儿说不出话来,“……你就不能盼着自己点儿好?”

生老病死世事无常,谁知道谁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高访抬眼,看见占南弦十分当真的沉下脸,舔了舔虎牙,到底是什么都没说,打个哈哈敷衍过去了。

高访生病那段时间占南弦正为了事业爱情心力交瘁,他跟温暖再提起这事儿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些后悔。他看着高访叹了口气,各自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压抑,正巧张秘书进屋送文件签字,占南弦隔着玻璃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之前管惕跟我告密,说你前阵子不是跟那个秘书……挺来劲的吗?”

高访头都没抬,“嗯,前阵子。怎么了?”

占南弦凑近了一点儿,“那现在……”

“相处一周,和平分手。”高访很坦然的笑了一下,“现在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不会影响工作的……我你还不知道。”

浅宇一枝花过分的坦荡宛如一盆凉水,毫不留情地泼灭了占南弦炽热燃烧的一颗八卦心。

想当年高访情感顾问做得头头是道,占南弦回首自己好不容易填平了大坑的感情履历,觉得他好像没什么资格给高访做情感分析。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追问道,“你怎么跟张秘书在一起的?我看这姑娘不错啊,一周就分手了,不至于吧?”

“你查户口呢?”高访波澜不惊的瞥着他,“张秘书外貌、能力、性格、人品确实都还不错,在一起试试而已。不过可惜……张秘书觉得我跟她相处太累,不愿意。”

占南弦显然愣了一下,很是莫名其妙,“你不是挺会照顾人的吗?”

“不是她累,是她觉得我累。”高访微微叹了口气,“张秘书说,我白天工作就已经够忙的了,晚上约会吃饭看电影还要事事照顾她的感受,她觉得过意不去。”

从示好告白到相处一周,高访其实也就抽出来一天晚上的时间跟张秘书约会了那么一次。

吃饭逛街看午夜场的电影,高访颇有涵养的送张秘书回家——很常规的约会流程,高访也不是什么初识爱情的愣头青,风度翩翩,堪称完美。

……如果张秘书没在窗前看见高访撑着车门吃药的话,也许他俩真能走下去也不一定。

张秘书自认为算得上体贴入微。她知道高访胃不好,晚餐点了暖汤热粥,细心叮嘱他不要贪凉多喝热水,可她却不知道高访白天见客户接连赶了两个茶局,胃里空落落了一天,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特意吃了止痛片,烧得胃里直发酸。

委婉的温柔成了彼此的负担,那还不如趁早一拍两散。

不合适——占南弦在肚子里搜刮了一圈儿,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没什么文学造诣的词儿。

“得,当我什么都没问。”占南弦摆了摆手,安静了一会儿,又不依不饶的凑过去,“老高,你想没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高访让他磨得没脾气,仰着脑袋还真就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儿,“我喜欢什么样的啊……可爱的,可以有点儿黏人,不一定要多聪明多懂事,哪怕偶尔闹一点儿也没关系,不过我说什么他一定要听,听不听得懂另说,但最起码态度要端正。”

占南弦一听他动真格的,赶紧抬手一拦,抓起笔开始记,打算原封不动的交给温暖安排相亲局。

“最好大一点儿,小的时候特别萌,长大了可以两只前爪搭在我肩上撒娇,冬天抱着暖呼呼的那种——哈士奇好像在热的地方智商太低,阿拉斯加我觉得就不错,不过会不会掉毛掉的太多?罗威纳犬也挺好,就是大型犬市区不让养……”

占南弦没过脑子的记到半路,一摔笔,气乐了,“谁说狗了?我说的是人!”

“……人啊——”高访顿了顿,挑眉狡黠一笑,“一个标准。”

 

 

沈浩然失恋之后智商欠费的状态,被那一场哭笑不得的车祸撞了个稀巴烂。

一千块钱精神损失费到账信息和一张名片,沈浩然端坐在课桌前,神叨叨的看这俩东西看了一天。

起初纯粹是发呆,专业的英语老师休婚假,代课的老师钟爱全英文教学,说话的声音特像SIRI,把他们班的学生讲得昏昏欲睡。

后来沈浩然抬头看了一眼课件上的轿车图片,忽然记起那台被他撞得惨不忍睹的车,上网查了一下维修配件费,默默地收起名片,开始琢磨这一千块钱怎么合理分配。

买东西吧……

手机购物软件里一水儿的衣服鞋子口红包包,沈浩然一个一个选中删除,退出之后手指顿了一下,又点进相簿清了照片,严肃认真地把前女友的痕迹从他的生活里一点一点的抹去,沉默地趴在课桌上哀悼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和爱情。

沈浩然的青春实在是有够躁动的。

高中时期死乞白咧地追着校花到处跑,屡次被拆台,每每被嫌弃,沈浩然原本以为这段轰轰烈烈的单方面恋爱关系能让他铭记于心终身谨记,结果高中毕业一个月不到,他就把前任情敌的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大学入学登记,沈浩然又转瞬倾心于负责迎新的学生会副主席,风风火火的谈了一场全校轰动的恋情,出双入对那叫一个拉风又骚气——可沈浩然怎么也没料到,这位人前端庄大方的前女友偏是个时时刻刻得宠着哄着的公主病,恨不得见天儿的拉着沈浩然上演分手又和好的狗血偶像剧。

室友金威廉言简意赅的替他总结了一下,沈浩然这位学生会女友就好比九九八十一难之后的西天真经,再这么作下去,保不齐走到半路,你就得折在哪个小妖精的手里。

……这乌鸦嘴准得要命。

沈浩然命中注定当不成,也压根儿不想当什么偶像剧男主角。

他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被分手的事实,安安静静的上课逃课,认认真真的抱着吉他赶场子,风平浪静的捱了一个月,以为往日恋情也就这么翻篇过去……

直到今天傍晚,沈浩然被前女友伙同备胎男青年围追堵截,拦在食堂门前,众目睽睽之下抡了他一耳光,怒骂他幼稚至极,始乱终弃。

沈浩然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离开的背影,捂着脸什么都没说,权当是最后留给这段感情一点可怜得美好的记忆。

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数落指点和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在夜里彻底把他拽进了梦魇。

梦里漆黑一片。

沈浩然不停地奔跑,女人尖锐的吵闹声幻化成了阴森惨白的刀箭,风声在他耳边呼啸着,他似乎一脚踩空,跌落进万丈深渊——

吵闹声凝滞在头顶,渐渐模糊消散,沈浩然如坠云端,拨云见日一般看见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朝他走过来,朦朦胧胧的听见一声浅笑呢喃。

“谢谢你啊小朋友。”

 

沈浩然诈尸似的“腾”地坐了起来。

起得太猛,他抱头迷糊了一会儿,摸出枕头底下那张名片,一动不动地对着月光看。

对面床的金威廉听见动静翻了个身,被他这双在黑夜里炯炯有神的眼睛吓得差点儿从上铺栽下去。

“哥们儿,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瞎琢磨什么呢?”

沈浩然撅着嘴犹豫了一下,自己也说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很是慎重的捡重点说道,“小金子,我刚才做梦梦见……我前女友追杀我,一个男人,踏着七彩祥云而来——”

金威廉昨晚网吧通宵,白天替俱乐部拉关系到处跑,困得要死,也没管他这土洋土洋的名字是怎么被沈浩然叫成太监的,不等他说完就半梦半醒的劝,“……梦都是反的。”

“问题是那男的我见过。”沈浩然莫名其妙的严肃起来,“而且,我觉得那男的长得有点儿好看。”

金威廉一听这话也扑腾着坐起来,大眼瞪小眼的跟沈浩然一起犯毛病,痴呆了好一会儿,一枕头糊了过去。

“靠。滚犊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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